第461章 韩国历代君主1(1 / 2)
韩景侯(出生年月日不详—公元前400年),姬姓,韩氏,名虔,晋卿韩武子之子,战国时期韩国国君,公元前408年—公元前400年在位。
公元前408年,攻打郑国(韩灭郑之战),夺取雍丘。公元前407年,韩军在负黍遭郑军击败。公元前403年,与赵氏、魏氏一同受封诸侯,正式建立韩国。公元前400年,联合赵、魏二国攻打楚国,攻至桑丘(一作乘丘)。
不久,都城阳翟遭郑军包围。同年,韩景侯去世,其子韩烈侯继位。韩景侯,姬姓,韩氏,名虔,是晋国大夫韩武子之子。韩武子十六年(公元前409年),韩武子去世,韩虔继任其父的大夫之位。[
1]韩景侯元年(公元前408年),韩虔派兵攻打郑国,夺取郑国的雍丘(今河南杞县)。[]韩景侯二年(公元前407年),郑国出兵攻打韩氏,在负黍(今河南登封西南)打败韩氏的军队。[]韩景侯六年(公元前403年),周威烈王册封韩虔与赵烈侯赵籍、魏文侯魏斯为诸侯[,韩虔正式建立韩国,是为韩景侯。[
韩景侯九年(公元前400年),韩虔联合魏国、赵国进攻楚国,打到楚国桑丘(一作乘丘)而回。[]不久,郑国出兵包围韩国都城阳翟(今河南禹州市)。[]同年,韩景侯去世,其子韩取继位,是为韩烈侯(一作韩武侯)。政治韩景侯在位时期,周威烈王册封韩、赵、魏三氏为诸侯,韩景侯正式建立韩国[],并且迁都阳翟(今河南禹县)。[]
农业韩景侯在位时期,铁制农具已广泛应用于农业生产,铁耕已是很平常的事情。建国后考古发现的铁制农具主要有:铁铧、镢、锄、镰等。铁农具的推广和使用,有利于大量荒地的开垦和耕作效率的提高。韩景侯时期,牛耕在战国时期更加普遍。铁农具和蓄力的结合,为深耕细作提供条件。
如果没有畜力和铁农具,深耕细作是不可能的。农民在长期的耕作实践中,生产经验更加丰富,他们已经能从土壤的色泽,性质和肥沃程度去认识和区别土壤,因地制宜地进行耕作,农民已很重视对土地的施肥,“掩地表亩,刺草殖谷,多粪肥田,是农夫众庶之事也。”
韩景侯时期,通过施肥改良土壤,是提高农业产量的重要因素。随着农具的改进和耕作技术的进步,粮食的单位面积产量大大提高,有的地方还推广一岁两熟制。总之,战国时期的农业生产发展十分迅速,生产水平有了根本性的提高。军事韩景侯在位时期,曾多次与郑国等发生战争,双方各有胜负。[
经济商业
韩景侯在位时期,韩国商业也很发达,主要表现在商人的活跃,城市的繁荣和货币的流通等方面。1、韩国商人们贩运于列国之间,扩大商品交换的范围,各地的特产如北方的马匹,南方的鱼,东方的盐,西方的皮革在中原市场上都能买到。
大商人更加活跃,如东周大商人白圭,他采取“人弃我取,人取我与”的方法[],大搞投机交易,赚取大量财富;河东盐商猗顿和邯郸冶铁商郭纵,富甲天下,交结诸侯,干预政治;[]阳翟大商人吕不韦,通过贩贱卖贵,家至千金,参与政治,官至相国。[
]2、韩景侯时期,城市的繁荣是商业发展的重要表现,战国时期出现许多工商业发达的大城市,比如韩国的都城阳翟(今河南禹州市)。3、韩景侯时期,随着商业的发展和城市的繁荣,金属货币的流通更加广泛。
当时金属货币有铜币和金币两大类,铜币主要有四种:燕、齐两国使用刀币,周、秦一带使用圆钱,三晋使用布币,楚国使用蚁鼻钱,金币一般以斤(十六两)、镒(二十两)为计量单位,还有饼金和郢爰(饼金为饼状金块,郢爰为方形金块)。
金属货币进入商品流通领域,是商品经济发展的重要表现。手工业韩景侯时期,手工业发展迅速。1、与农业相结合的家庭手工业。随着井田制的瓦解,小农经济成为封建生产方式的基础,小农经济的特点是男耕女织,其产品主要是满足家庭的需要,是一种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。
2、个体手工业。指民间具有一定专门技能的工匠,依靠自己的“技艺”从事的小商品生产,他们分布于各个行业中,如木工、皮革工、鞋工、陶工、漆工等,其产品多是自产自销。
3、私营手工业。指“豪民”经营的规模较大的手工业。如鲁国猗顿经营的煮盐业,赵国卓氏和魏国孔氏经营的冶铁业等,其劳动者主要是依附农民、雇工和奴隶,私营手工业要向国家交纳赋税,个别大手工业主积累大量财富,富比王室。
4、官营手工业,一般规模较大,由官府设立专门官吏掌管,其生产者由奴隶、罪犯和雇工,其产品主要是兵器、礼器及生活奢侈品,主要用来满足统治者的需要。司马贞《史记索隐》:“景赵俱侯,惠又僭主。”
韩烈侯(出生年月日不详―公元前387年),姬姓,韩氏,名取,韩景侯之子,战国时期韩国国君,公元前399年—公元前387年在位。[
韩烈侯在位初期,叔父侠累任相国,大臣严遂(字仲子)与侠累争权结怨。公元前397年,严遂以巨金收买聂政将其刺杀。公元前387年,韩烈侯去世,其子韩文侯继位。韩烈侯在位初期,叔父韩侠累任相国,大臣严遂(字仲子)与侠累争权结怨。
烈侯三年(公元前397年)严遂以巨金收买聂政刺杀之。韩烈侯时期,韩傀相韩,严遂重于君,二人相害也。严遂政议直指,举韩傀之过。韩傀以之叱之於朝。严遂拔剑趋之,以救解。於是严遂惧诛,亡去游,求人可以报韩傀者。
至齐,齐人或言:“轵深井里聂政,勇敢士也,避仇隐於屠者之间。”严遂阴交於聂政,以意厚之。聂政问曰:“子欲安用我乎?”严遂曰:“吾得为役之日浅,事今薄,奚敢有请?”於是严遂乃具酒,觞聂政母前。仲子奉黄金百镒,前为聂政母寿。
严仲子辟人,因为聂政语曰:“臣有仇,而行游诸侯众矣。然至齐,闻足下义甚高,故直进百金者,特以为夫人粗粝之费,以交足下之欢,岂敢以有求邪?”聂政竟不肯受。然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。
韩烈侯时期,聂政母死。既葬,除服。遂西至濮阳,见严仲子曰:“前所以不许仲子者,徒以亲在。今亲不幸,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?韩与卫,中间不远,今杀人之相,相又国君之亲,此其势不可以多人。
多人不能无生得失,生得失则语泄,语泄则韩举国而与仲子为雠也,岂不殆哉!”遂谢车骑人徒,辞,独行仗剑至韩。韩适有东孟之会,韩王及相皆在焉,持兵戟而卫者甚众。聂政直入,上阶刺韩傀。韩傀走而抱哀侯,聂政刺之,兼中哀侯,左右大乱。
聂政大呼,所杀者数十人。因自皮面抉眼,自屠出肠,遂以死。韩取聂政尸於市,县购之千金。久之莫知谁子。政姊闻之,曰:“弟至贤,不可爱妾之躯,灭吾弟之名,非弟意也。”
乃之韩。视之曰:“勇哉!气矜之隆。是其轶贲、育而高成荆矣。今死而无名,父母既殁矣,兄弟无有,此为我故也。夫爱身不扬弟之名,吾不忍也。”乃抱尸而哭之曰:“此吾弟轵深井里聂政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