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5章 贤爷挥刀再斩敌(1 / 1)
抱歉抱歉,今日两章上传错误,现已修改。
太原城西门之外,兀术大手一挥十三员亲卫上前,这十三人先前那是在赵斌手下吃了亏的,原本一个个就憋着报仇,此时一见赵斌今日是身上无甲,手上无兵,胯下还是一匹劣马,那里哪里还能忍住。
此时得了兀术的命令之后,这十三人一磕马镫,手中大斧挥舞着冲向赵斌,冲在最前面这个这回也学精了,将大斧一抡一斧子就将赵斌胯下黑马的马头砍落在地,这马一看自己脑袋都在地上了,索性四蹄一软也向地上躺去,赵斌见此急忙将双脚摘镫,一个空翻落在地上,而那十三人也趁势上前将赵斌团团围住。
兀术见此一幕面上露出得意之色,回身看向大军抬手招呼道:“传令大军,绕城而过,撤!”
哈密蚩、勿迷西、泽利几人当即帮着大军向南撤退,想要凭此避免前后两路大军的夹攻,而韩常则凑到兀术身边道:“四太子,这河东内有代、忻、汾、辽、泽、潞等十七州,平定、火山、威胜等六军,另外还有永利、大通二监,曲、吴二人一心想追上咱们,将咱们诛杀在河东路内,想来就算是石、汾二州他都没站稳脚根,咱们一面向东撤,一面派出传令官,调各州人马合围曲、吴大军!”
原本正在指挥大军的哈密蚩闻言,一拍大腿道:“对啊,四太子,这一州一城就是各调一千咱们大金的勇士前来,那也是几万人马呢,再加上咱们手中的人手不说和他们平分秋色,但也能撑上几日啊,这几日时间咱们再派人马回大金,去开封,调人马来,必能清剿这队人马。”
兀术闻言眉头一皱,“可这样一来咱们在河东的驻军可就都调动起来了,这些宋人怕是会反啊,娄室叔父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盘可就不保啊。”
哈密蚩狠狠回头一望,看着陷入包围之中的赵斌道:“四太子,无论是曲端还是吴玠,都是因为赵斌才能有如此威势,不然凭那张浚小儿有何本事同我等做对,只要这一战将这三人杀了,那河东、永兴、秦凤三路都将在我们手中,那西夏也将是咱们的囊中之物啊!”
兀术坐在马背上沉思片刻,当即点点头:“好,就按两位说的办,派出一队勇士持本王大令招募人手,咱们也缓缓向东撤退,寻一旷野方便我大金骑卒冲锋!”
这边兀术一面派人调兵,一面拨马向南撤退,几万大军别的本事没练出来,现在这撤退的阵容是颇为整齐,有放箭阻敌,有撒铁蒺藜挡路的,有向侧翼突击的,互相之间配合的那叫一个融洽。而曲、吴那边也是按部就班,渡河之后先站住阵脚,再稳步推进,一点点蚕食金兵。
再说西门外赵斌陷入斧阵之中,赵斌在这十三柄大斧之间是闪转腾挪,一边躲避劈下来的斧子,一边偷眼观瞧兀术那边的反应,待看到兀术大手一挥,派出数位骑卒向四面八方冲去,赵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,可就在此时周围这十三个亲卫也不开眼,将大斧一横,马上七人、马下六人,十三柄大斧搭在一起,构成两个大圈,齐齐向赵斌斩来,一个大圈奔赵斌脖颈,一个奔赵斌腰腹,那和绞肉机是没有一点区别。
赵斌见此一幕,冷笑道:“小爷我懒得理你们,你们还真觉得自己了不得了”,赵斌说着抬脚轻轻一踏地面,一个旱地拔葱,整个跃起一丈来高,同时双手往后背一摸,手腕一摆鹿角双刀已然出现在手中,紧跟着就听赵斌高声喝道:“四太子!慢些走,这还有十三个脑袋没拿呢!”
随着话音落下,赵斌整个人也向下坠去,而那马上的七柄大斧此时也合在一处,宽大的斧面凌空搭成一个平面,眼看赵斌立在其上,斌就砍。
不过这些刚才大斧搭在一处,此时又是解开,又是后撤步,还向上劈,动作要慢得多。赵斌这边就不样了,刚落下来就将手中双刀一合,前面两个弯钩搭在一起如剪刀一般,一下就将正面自己这人的脑袋剪落颈上。眼看面前这人脑袋下来了,赵斌左腿一个扫堂腿,原本踢人脚踝的一脚,此时在这半悬空的斧面之上,这一脚正踢中这个脑袋,就见那颗人头直挺挺奔着兀术就去。
这脚下一踢,手上双刀也不慢啊,一个大鹏展翅,向着左右两人的脖颈就斩,而且赵斌还缺德,双刀斩的时候手腕微微一拨,这两个人头是凌空飞起。而随着三名金将的死亡,原本搭在一起,拧在一处的三柄大斧也向下落去,赵斌这存身的平面随即土崩瓦解。
可赵斌非但不惊,反倒是脚尖一点斧面,整个人二次腾身而起,正好双脚和那两颗人头一般高,赵斌凌空一拧腰身,一个双飞燕,那是一脚一个,两颗人头就追着刚才那个飞去,而赵斌也随即向下落去。
说来慢,可实际上赵斌飞身而起,到三颗人头飞落而出,不过是打闪认针的功夫。这么说吧,这边赵斌两脚将两颗人头踢飞了,那边三具死尸的腔子都还留在马背之上,正往外喷鲜血呢。
而赵斌身形刚一落地,不等周围几柄大斧劈来,那是垫步拧腰,身形晃动之下就立在一位金将的马屁股上,紧跟着手中鹿角刀轻轻一摆,第四颗人头应声落下,赵斌自然是脚尖一挑向兀术那边踢去,至于剩下那三个骑马的,更是容易的多了,赵斌脚步轻迈,马屁股当梅花桩,一步一晃就将剩下三人的人头一一踢向兀术,独留下三个腔子在那里喷血,一时间太原城西门倒是多了个喷泉。
而兀术那边一见人头飞来,有心拿大斧子去磕,又怕寒了军士们的心,只能是探手去接,这一接血淋淋的人头自然是蹭了兀术一身。这接了一个来两个,兀术只能是把人头抛给身边的哈密蚩,空出手再去接其他的,一时间这几人都弄了个浑身是血,气的在那里是哇哇怪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