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2章 故人之思(1 / 1)
猛虎被这个女的逼着要去找更多的宝物,只是它多少还是有些意见的,毕竟之前这里只有它一个,所有的东西都是它的,不用和人和人分着,它还是想要找个机会去将这个女的给杀了,到时候就没有人和它抢这里的宝物了。
它眼里有过想法,不如把她骗到那个老怪物那里去,他她不是最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了吗,给她送一个玩具过去,不是挺好的嘛,反正这里就只有她和它,她又不抢宝物,只是在这里,它还是觉得这一个邻居不错的。如果能在那里把这件事解决了就更好了。
于是它故作高深的讲“我是这里的神兽,问我什么我都知道,只是这里有一个一头白发的妖,她在那里守着,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拿到宝物呀”。落潇一听,她自是对着这个猛虎的实力表示怀疑,但还是要跟着,毕竟这里就这么一个认路的。
在路上,那个猛虎几次布置陷阱,落潇都轻松的化解了,于是这次它直接用黑气造了一个笼子,等落潇过去时,直接一掌将它给打了下来,落潇被关进了笼子里。
“你现在求饶,离开的话,我没准会留你一个全尸的,”他得意的眯着眼睛,明明是一只老虎活的跟个老狐狸一样的,落潇直接一下子用自己的力气去掰着个笼子,这个笼子很坚固的,猛虎没有想到这个笼子居然会被掰开,它沉浸在自己抓住了落潇的喜悦中,完全没有去在乎别的,它没有发现笼子上的黑气越来越弱了吗?最后在落潇一拳又一拳的打击下,笼子终于变得破破烂烂的,看起来都看不到之前的形状。
“你是绝对出不来的”。“是吗?我怎么不知道”,猛虎一下子发现落潇在笼子外卖呢,一下子吓得都要跳起来了,这个女的她是个怪物吧,那么硬的笼子,生生靠着自己的手给砸开了,真是厉害了,她的手上留着鲜血,“如果你再不好好的,我就杀了你,”,她的眼神再看到她的样子猛虎知道她做的出来,一五一十的交代了。
落潇一边拨弄着树林边上的小草,这里还有个那么厉害的,好,带我去吧。“你知道危险还要去”,它算是知道了她越危险越是喜欢,“那说好我可不进去,就送你到外面,她太可怕了。”猛虎一提起那个女的,吓的说话都不是很利索了,可见这个女的和落潇相比,更可怕了,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碰上这么两人。
真是诸事不宜呀,它就该在洞里睡觉,没事出什么门呀这下子真的难办了,它恐惧的摇摇头,真是太累了。它从没见过这样的人。
在这里听到天魔的名号,还要赶着去送死的,它可说过了,以后出什么事情,它可不管了,那个天魔可是很厉害的。它都不敢靠近过去,平时见到了也就是快快的低头跑过去。
怎么会有人想要去挑战她呢?它不理解,希望她能回来吧,落潇来到了这里,她发现那个猛虎都不敢靠近了,于是自己就来了,她看到了这里都是一些昙花。
在尽头有一个一头白发的女子正细细的给这些花浇着水,她的眼神看起来很是哀怨,只是她的身上确是一件极其华贵的衣衫,极易让人想到那些为了爱离家的女子。
那女子看到了落潇一下子就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器具,看着这个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她看着人你是迷路了吗?这里可是很危险的,到我的竹屋里休息一晚吧,明天送你出去。
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生动了起来,她的眼里看到了后面的猛虎,就知道这个样子,她在这里很多年了,也是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。只是不知道那个人究竟在何方,这个地方也就她和这个猛虎还偶尔能够碰到,只是她在这里等着,她都快忘了自己来自哪里呢?
她在这里等着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,只知道自己在这里一头青丝变为了白发,她从此就住在这里了,来到这里的人很少,多是想要宝物的,她会在这里种下昙花,将来把他们变为自己昙花的养料。
他们这些人来到这里也是为了其他的东西,“你有深爱的人吗?”那女子问道。“我叫华安”,住在这里,我不知道在等着一个什么人,可是我知道我必须留在这里,不然她是不会回来的。
她是谁,我眼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,只是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子,她身手很好的,曾经救过我,让我在这里变强了,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和她一样的气息。你认识她吗?能不能告诉她我在等着她。
不管怎么样,她总该告诉我她的近况吧,于是落潇对她使用了术法,云华宗有一门术法可以去找寻到人丢失的记忆,只是她握住了华安,她的手因为将要找回记忆有些颤抖。
落潇手中的术法不停的变幻着,她看到了华安的记忆,有一个红衣的女子出现了,她在华安小的时候救了她,之后将她带到了这里,然后就离开了,她看到了华安一个人在这里一直等着等着,然后自己的生命妖走到尽头了,她在这里发现了秘法,于是一直在修炼,她的头发变成了白色,不知道是因为修炼还是因为太过于想念呢?
只是落潇一直看着这个女子的身影闪过,她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?且叫她红衣吧,红衣看起来是个行侠仗义的人,她在华安的记忆里很年轻的样子,只是在这里那么多年过去了,怕是只有一堆灰尘了。也寻不到什么踪迹了。
只是可惜华安最后也没有见到那个人,她一直在等着,华安的脸上闪过焦急,她很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了,她似乎和落潇长的有几分相似,她应该认识落潇,于是她拜托落潇好好的想想,落潇想到了她的母亲,这是和她关系亲近,却最后离她而去的人,她的记忆有过残缺,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