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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悬疑推理 >娘娘天生尊贵,一路宫斗上位 > 第140章 商南嫣番外:南方有佳人,巧笑嫣然兮

第140章 商南嫣番外:南方有佳人,巧笑嫣然兮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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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有女女情节,微s,不喜勿入】

我叫商南嫣,出生在江南巨富之家——商家。

我的祖辈世代从商,就连我那风流成性的父亲都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。

说来好笑,商家人这么多,却没一个考上功名当上官。

都说士农工商,民不与官斗,没有官绅的庇护,无法护住商家偌大家业。

故而商家男儿郎几乎对功名对官职有狂热的渴望。

一方面他们用大笔钱财买官,另一方面家族联姻,大多都娶官家女。

不论嫡庶,只求庇护,更是巴巴送上大笔钱财。

我呢,我比较倒霉,是个女孩,女孩在商家没有价值,或者说最大的价值就是笼络官绅。

我的父亲特风流,娶的正房娘子是官家千金,纳的小妾却有百八十房。

但他很会哄人啊,家里主母最大,谁惹主母不开心,谁就被发卖。

生下来男子都归母亲管,女儿,女儿如草芥。

故此,母亲也接受父亲的行径。

母亲是母亲,但不是娘亲。

我的娘亲曾经是扬州城最盛极一时的花魁,但种种原因,还是被父亲收入房中。

要不说商人重利,父亲贪图美色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着实看中母亲的才情。

扬州瘦马应该都听说过,良家子女都鄙视这类人,男人的玩物么,为了取悦男人而生么……

但大多数人不知,这是商家人做起来的。

所以你瞧,多厉害,好色也能好出生意来。

说远了,刚说我的娘亲。

我的娘亲是有才情呀,会吟诗作赋,会抚琴吹箫,古筝琵琶更是一绝。

父亲不用娘亲受生育之苦,叫娘亲教他收集来的女子们诗文琴曲。

不是大家闺秀那般,而得自带轻佻魅惑。

故此,父亲一开始对娘亲还有几分尊重。

但后来觉得那些女子美貌还不及娘亲,他自己的女儿们有生的美的,但也不如娘亲。

所以他动了心思,一碗碗补药往娘亲肚里灌,直到娘亲怀孕。

怕娘亲想不开,安排好些仆人日夜不离。

艰难度过九个月,娘亲把我生下。

据说生下我那天父亲很开心,因为我和别的小孩不一样。

我虽然是早产,但是生得白嫩,眼睛又大又黑,父亲一瞧,就觉得是个美人胚子。

对娘亲和我是多少照顾都来不及。

娘亲说我是福星,娘亲还以为父亲真对我俩有感情。

此后,娘亲的任务就变成教我,把她毕生所会的教我。

父亲说娘亲才貌双全,才艺在整个扬州城都无出其右,被娘亲悉心教导的我及笄后一定是有女百家求,可不比官家小姐差。

娘亲被哄得深信不疑,一边是对我期待,一边是为讨父亲欢喜,我几乎除了睡觉就是学习。

父亲总爱看着我出神,似乎是惊叹相貌平平的他能生出我这样的闺女。

他对我很是满意,直到有一天,府内来了位白师傅。

白师傅是个太监,据说曾经是朝廷宠妃心腹,也有人说他是西方神女信徒,总之他很神秘,父亲对他很尊重。

他看见我,眼睛一亮,叫我表演后,又不停摇头。

那时我正好十岁,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,几乎要穿破我的喉咙。

他的手指很细,留着尖长的指甲,几乎把我弄出血来,我不停流眼泪。

但父亲没有管我,任由他把我剥光,触碰上我的每一寸肌肤,很不好受。

此后,教习我的任务就由白师傅替代。

他教我怎么用眼睛看人,怎么用嘴巴说话,怎么走路,怎么吃饭……

他几乎只要发布施令,我就会去做。

我觉得我不像人,像皮影戏里的提线木偶。

说起皮影戏,我看过很多遍,一开始是我在看,后来变成别人看我。

我真的成为光影下的木偶。

初乔啊,她是师傅送的礼物。

一排排人我只挑中她一个。

她瘦瘦的,小小的,脸上黑黑的,看我的时候眼睛大大的,里头还有水光。

虽然她比我高,但我却觉得她很可怜。

和我一样可怜。

所以,我要她。

可我若是知道我要来她会造成她一生悲剧,我应该会放手吧。

如果说普通人喝的是茶水,那我经常喝一种东西,人血。

听着很可怕吧,但确实是这样。

一开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,只是师傅叫我喝,我就喝了。

我觉得好反胃好奇怪,但我不敢反抗,不敢挣扎。

一旦我不听话,师傅就会如第一次见面那样用带着指甲的手指插进我的喉咙。

后来我哭着问师傅为什么要给我喝人血。

他说,小南嫣啊,可不要暴跈天物,这不是人血,是能叫我的皮囊永远如初生般美丽的良药,是神的指引。

反正我父亲是信,我父亲很支持他,我不乐意喝,他就掰开我的嘴灌。

后来我习惯了,甚至喜欢上这种奇怪的味道。

于是,初乔就变成我一个人的血库。

商邱芷是母亲的女儿,商家嫡女,身份贵重。

因为庶出孩子太多,商邱芷在商家几乎是公主待遇。

没有人敢违逆她。

我知道她的存在,但我没见过。

她不在意我的存在,但偶然有一天不小心闯入了我的房间。

她看我第一眼后,她说我长得真漂亮,愿不愿意跟着她。

我摇摇头,我问她是谁。

她说出她的名字。

我告诉她,我是你的妹妹。

她一开始不信,说她怎么会有一个长得如仙女一样的妹妹。

我咯咯笑,说出父亲、姨娘、母亲的名字。

她瞪大双眼跑了出去,回头时还说是妹妹又如何?她会叫母亲把我送给她。

不出意外,母亲拒绝了,她又哭又闹,母亲和她说了很多,甚至偷偷带她来看我学习。

她跑过来打了我一巴掌,父亲看着我的脸红得不像样,气急败坏第一次打了她一巴掌。

她怒吼问父亲怎么能打她,怎么能护着我这一个小婊子?

小婊子?我第一次知道,我原来是小婊子。

父亲骂她胡说什么。

她说她不是婊子是什么?她不是婊子你叫她供姓白的玩弄?她不是婊子她穿成这样?她不是婊子她对着你都要抛媚眼?她不是婊子她吃人血?她不是婊子她吃这白乎乎的玩意?

父亲把她拖走了。

我听着她的语气,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错事。

可是娘亲没说错,父亲和白师傅一直这样教我,是我错了吗?

我很少看见商邱芷了,但她却不止一次试图找我。

她总用很鄙夷的眼神看我,又在我床下塞书。

从书里,我知道了,我真的是婊子。

可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?

我问初乔,初乔说我其他的姐妹也是这样的。

哦,所以只有商邱芷不一样。

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只盯着我,其他姐妹不是和我没什么两样?

她深深看了我一样,冷笑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,但她知道,我太美了,是那种我见犹怜的美,特别是褪去衣裳后。

她见过,她喜欢我。

这事是我离府前一天才知道的。

父亲原想着把我送给当地最大的官就顶好了,但白师傅却说要我进宫。

他说没有一个男子能对我没有欲望,他说我的父亲也不外如是。

父亲妥协了,富贵险中求。

即使我死了,商家也有个曾经入过宫的女儿,商家当然能名声大噪。

父亲开始铺路,开始捐钱,开始给我找师傅。

教我世俗礼仪,教我女则女训。

不一样,和我从前学的太不一样。

我问初乔我要学到什么时候?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?

我和初乔说我从没出过府,我很害怕,我不想学了。

初乔说她会一直陪着我,她说我觉得对的就是对,她说出府了就自由了。

我越学越觉得恐惧,这种恐惧叫我在深夜做噩梦,梦里总是出现商邱芷的脸,她骂我婊子,她的嘴张得很大,要把我吞没。

我被吓醒,会抱着初乔哭,初乔不知道怎么安慰我,她就把手伸到我的嘴边。

是的,这么多年,我们都习惯了。

我喝她的血,在我情绪不好时能得到异常宁静。

不论如何,走过岁月,我走到葳蕤皇宫前。

父亲给了我很多很多银子,他很想很想我能在宫里站住脚,他说他每个月都给我寄银子,让我放心大胆花。

其实,从传出商家女入宫后,父亲就已经赚得盆满钵满,甚至给嫡公子谋了个好亲事。

父亲没有不舍,他看着我的眼神分外亮。

我和初乔互相搀扶着,踏入了皇宫。

经过好长好长的时间,我才出现在淳祈帝面前。

我大概知道,他就是我的夫君,这一辈子恐怕也只有他是我的夫君。

就像姨娘和父亲。

他长得真俊朗啊,我没见过几个男子,看到他的第一眼却还是被他深深震撼。

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,就像师傅第一次把手伸进我的喉咙一样。

几乎呼吸不上来,我都不知道自己落泪了。

他问我我叫什么名字。

我说商南嫣,我叫商南嫣。

他笑了,原来一个男子也能笑得这么温柔。

我的意识几乎神游天外,他说:“南有佳人,嫣然含笑。”

他赐我封号【嫣】。

原来我的名字还有这层意思,我觉得我的名字真美啊。

事实上我原来叫商妩娘,师傅说这名字不好,太轻浮。

妩不如嫣,既然我生在江南水乡,就叫南嫣。

我按照教习嬷嬷说的,靠近陛下,我说求他怜惜妾。

他摸了摸我的脸,召了我三夜。

原来和男子交欢的体验是这样的,叫人生死不得。

但我很开心啊,我取悦他,我按师傅教的舔舐他,讨好他。

他却把我甩开了,责问我哪儿学的。

我很难受,这样,难道是错的吗?

我和他说是家里人教的。

他想了想,没多说话,却不叫我服侍他。

可他弄我总是弄得好痛,叫我第二日去不了请安。

他说没事,他帮我告假,我点点头觉得他真好。

可是总有女人要那这点事冷嘲热讽我,我不明白,我只是按陛下说的做了呀。

陛下又宣我,可这回却被丽姬截了,她说她梦魇,陛下说他去瞧瞧,他却再没回来。

而我被被褥一卷,送回阁子。

我咬着初乔的手,后宫给我上的第一课,叫争宠。

我有样学样,可惜,我找错了人,我撞上了云婕妤。

在商府时,人人都说我美,我也觉得自己很美。

可入了宫,我却发现好多人都好美。

云婕妤啊,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。

我们这批秀女要统一被嬷嬷教养,她却不用,直接住进了云玉殿,且那宫里只有她一人。

凤仪宫请安时,她坐在很前面,我只能远远看着她,我看她满身华服,满头珠翠。

她年纪不大,脸只有小小一个,在皇后面前却如鱼得水,皇后对我有意见,但很是照顾她。

丽姬对我也很有意见,可却想着讨好她。

我不知道怎么形容,但我知道她真美啊,她的美和我不一样。

我经常偷偷瞧她。

好多人说我卖弄,说我弱柳扶风。

一对比,我也觉得自己好瘦。

但我看云婕妤,没有人会这样讲她,这样的词就不该出现在她身上。

我想啊想,匮乏的我只能想到娇美两个字,但我又觉得不合适,不如灿烂合适。

说远了,我截宠截到她头上,陛下没来,甚至叫我看太医。

我没病啊,我觉得有点好笑。

第二天,云婕妤就把我的阁子弄得血淋淋。

她以为我会怕吗?她不知道,血啊,我最熟悉了。

我祝夏宝林一路顺风,关上阁子吃小初乔的血,我想到她指挥人的场面,我舔了舔嘴唇,她把我的阁子弄脏了,可我讨厌不起来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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