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烧掉的军大衣(1 / 2)
汉子住了一阵子,觉得此处不太靠谱,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劲,可是仔细思之,却又百思不得其解,好好的屋子,有何不妥之处,竟至于到了夜里感觉到有些恐怖了呢?
于是到了深沉的夜里,常常独自出去,反正也睡不着,不如去欣赏一下月轮之妩媚,至少可以去听听那种风吹过的美妙的声音吧,这无论如何也好过呆在无味的屋子里不是?甚至打算去花伯的家里走走,不然的话,如此长夜漫漫,却要如何度过呢?
可是到了这种时候,不知为何,感觉非常不堪,甚至都不打算活了,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来着,倒不如去了的好。可是真的要把事情做出来,却又太难了。
空空的村子,此时真的是什么也不存在了都,就算之前的房子,到了此际,也无端变得非常的虚幻,等闲都看不到了都。这样的地方,使得汉子觉得不应该来,可是不成,他已然是来了呀,有什么办法呢?
雨不断地落下来了,在这样的雨夜,汉子独自坐在那种空旷的所在,似乎看到一盏小小的灯火闪烁着过去了,可是这样的雨夜,为何会看到一盏灯火如风一样飘过呢?
渐渐地,雨下得大了,再不回去,可能都不太对得起那盏灯了啊,想必它之出现,十之八九,便是为了照自己回去呀,可不能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哈。于是汉子跟随着那盏小小的灯,不断地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,在这样的雨夜,似乎也只有去少秋的屋子里了,不然的话,还能住在什么地方呢?
往前走了一阵子,汉子觉得似乎不太对劲,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这样的存在,真的是不该来呀。可是他已然是侧身其中,再想回去,恐怕万难,倒不如就呆在此处罢了。
那盏引他前来的灯火,在滂沱大雨之中,不知为何忽然就不见了,“怕是给大雨浇灭了吧?”汉子挠了挠头,如是想着。
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听闻到有人说话,声音不是很大,却足以闻到,可不就是花伯么?“怎么,转来转去的,竟然转回来了?”汉子如此长叹一声。
“您来了?”花伯如此问候道。
“来了,能不来么?”汉子如此念叨着,“雨下得忒大了啊。”
“您请屋子里坐坐。”花伯装着非常好客地邀请道。
“好吧。”汉子只好是应承下来了。
……
谈了半夜,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东西,这使得汉子有些犯困,觉得不应该来这里,可是既然来了,有什么办法呢,只好是与之继续闲谈下去啦。可是闲谈了一阵子之后,汉子还是觉得不行,得找个地方睡一觉,不然的话,长此下去显然不妥。
“我是不是该睡觉了哈?”汉子如此问了一声。
“是哈,是该睡觉了。”花伯吱了一声。
“可是该睡在什么地方呢?”汉子再度询问道。
“还是去少秋那里吧。”花伯的声音,“他家的屋子干净,不像这里,非常肮脏,不信你看,到处都是一些垃圾,甚至有臭狗屎存在。”
“可是我还是觉得住在你家舒服,”汉子如此回答,“再者说,还有嫂子陪着呢。”
“唉唉,”都到了这种不堪的地步了,花伯一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,直接把话题岔开了,“还是去少秋家里吧,那里暖和得紧,只要你睡一觉呀,到了明天,包管精神头非常之好,甚至还会变得较比之前来得更加的英俊呢。”
“你别说了,”汉子长叹一声,“有这么漂亮的嫂子,我特么还去什么地方呢,这不是傻吗?”
“这……”花伯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言说了。
而花婶呢,在闻到这样的对话后,直接逃去,连夜去了吕镇,至于到底是住在何处,暂且不表。反正她是离开了自己的屋子了,觉得与那样的人住在一个屋子里,简直是一种耻辱,本来想赶走他的,可是不成,觉得自己弄不过人家,思之再三,觉得还是一走了之的好。
小花早已不知去向,觉得与这样的坏人共处一室,显然不是个事,倒不如暂且出去躲避一下算了。
一时之间,在屋子里,便只剩下花伯与那个汉子了。
花伯与之闲谈到夜色深沉,人迹断绝的时候,感觉到颇有些困意,不得不打住,关上屋门,准备入睡。而在这个时候,汉子只好是在花伯的百般劝说之下,再度去了少秋的屋子里了,不然的话,在这种下雨的天气里,再还有何处能够为自己摭风避雨呢?
汉子躺在少秋的屋子里,本来破败的屋子,到了这时,显得更加不堪了,有时候甚至可以看到门外的那些可怕的物事的诡异的身影。至于这种存在到底是何物,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法考证,故而暂且不表。
门外开始不断地下雨,独自聆听着这种哗啦的雨声,汉子久久无法睡去,思绪纷乱,剪不断理还乱。这样的时候,只能是悄悄地躺在床上,做一些无聊的事情啦,比如长长地叹息,或者是什么也不做,只是想一些曾经见识过的那些妩媚的女人。
想了一阵子,不知何以,汉子感觉到有些害怕,可是到底怕什么呢,想了一会儿,仍旧不得要领,于是不去想了,直接打住,准备入睡。却终究是心绪不宁,不得睡去,这时想起了花伯,想到他的家里去住,觉得至少比呆在这种似乎不太干净的地方来得好些。
还好,门外的雨虽然还在下着,却不大,纵使不打伞,也淋不湿身上的衣服,不然的话,在这种寒冷的冬天里,衣服一旦湿了,只怕就真的没什么衣服穿了哈。汉子此去不过是想问花伯借些衣服穿,觉得天气毕竟是有些冷了,再还穿着这么单薄,肯定是不太合时宜啊。
之前与花伯闲聊的时候,不是看到过他那件军大衣么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倒不如从墙壁之上取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,在这种渐渐冷起来了的天气里。只是不知道花伯肯不肯把自己的军大衣借给自己穿呢?
不过不去问一下,怎么会知道人家同意不同意呢?怀揣着这样的想法,汉子悄悄地往着花伯的屋子而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