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六千七百五十六)深得(2 / 2)
“还有特殊的解释吗?”褐手人道,“如果这样的话,你就好好给我解释解释,我了解清楚了。”
“我就是好奇你刚才怎么沉默了片刻,然后那么认真地说了那样的话。”灰手人道,“我自己是真的很想知道原因。”
褐手人对灰手人说:“我好像是多想了些什么。”
“告诉我你多想了什么,是不是远远超出了我们刚才谈论的这个话题的范围?”灰手人问。
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”褐手人道,“就好像我想的内容已经写成了字,而你就好像看着那些字似的。”
“我又没说什么,到底是什么字啊?”灰手人问。
“我喜欢你刚才那话。”褐手人道。“你问得太好了!”
“啊?”灰手人道,“你说的还是那句吗?‘为什么要有特定的期待呢?’真是这句?”
“就是啊。”褐手人道。
“那我可得认真听听你都想到了些什么。”灰手人道。
“我们以前没少被用主灌输那种做事要充满目的性的想法。”褐手人道。
“是啊。”灰手人道,“我们是要跟着用主做事的人,多想着目的,起码更容易满足用主的要求。”
褐手人道:“这样说,其实我们那时做事总是充满目的性,可能是另一种盲目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灰手人道,“那时候我们做事总是充满目的性,并非我们在认真思考后做出的选择。”
“哈哈,那时我们是用主那种性质的工具,还谈什么思考啊,选择啊?”褐手人说。
“是的。”灰手人道,“那段时间我们就是那样过来的,回想起来,表面上看好像做事目的多明确似的,其实背后可能是浑浑噩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