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似乎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也说过这句话(1 / 1)
妙初霁说的话,妙可颜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但是后来,她终于明白她说的话是何意!
自从上次救回灵婴宁后,王宫内就没有一日安宁过。因为婴宁做什么事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,完全不顾及后果。这让祈王冷涯很是生气,但又不能逼她。他知道她这么做为何,就是要他放她离开,逼他放手罢了。
可是,她也知道祈王冷涯是不会放手的。因为,经历过一次失而复得,便明白一时的拥有对自己而言是多么的难得。
这不,妙可颜和晓月,慕忘情三人看着前方打牌玩的不亦乐乎的婴宁。她那开怀大笑的样子,都快让人怀疑,她是被软禁之人吗?
晓月抬眸看着她周围之人,不禁暗自捏了一把汗。
婴宁伯母果真是好不避嫌,既然身为人妇,还那么光明正大的与侍卫一起玩耍,兴趣高昂之余,还时不时拍着人家肩膀,没看到其他人都是哭丧着脸在笑吗?
显而易见地是被婴宁逼着如此去做,心里却时时刻刻心惊胆战着。
这种害怕确实应该有的,以他大伯的性格,自己的爱人与他人有过分的亲密之举,早就气得恨不得把他们通通给杀了!
这般看来,她只能暗自祈祷,希望这件事没有被大伯发现……
可是,她刚刚祈祷完,众人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沉怒阴森地声音,让众人纷纷心里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你们觉得很好看吗?”
妙可颜对于这道声音,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。回神刹那立马转身行礼,洪亮有力地声音四周八方都能听到。
“妾身妙可颜不知妖王殿下驾到,是妾身有失远迎,还请妖王恕罪!”
慕忘情掀眸侧目看向婴宁,果真看到她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,回眸看向妙可颜,眼神微微闪了闪。
祈王冷涯混浊浓厚地赤眸沉甸甸地看着前方,喉咙滚动间喑哑开口。
“起来吧,本王从来没曾怪罪你们。”
可颜脸上神情募然一僵,抿着薄唇,一脸地心思纠结下行了行礼。
晓月见大伯一直盯着远方,看着他们的所做的一切,虽然并未说什么,但是越来越差的脸色以及眸底渐渐跃起的幽火,可以昭示出此时此刻祈王冷涯已经处于发怒的边缘了。
本想叫大伯先冷静下来,谁知他竟然拔腿而走远。
唉,她还是迟了一步!抬头望去,果真事情与她所料一般。妖王进入刹那,那些侍卫像是见了鬼一般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,只留那两人神情冷淡地无言对峙着。
到头来还是冷涯先开了口,不料二人似乎越讲越激烈,只见婴宁睁着微微红的双眼气冲冲来到祈王冷涯面前怒瞪于他。
至于为何如此,他们离的太远,根本听不到。本来他们刚刚上前走了几步,前方募然传来二人异常尖锐高昂地逼问,让三人纷纷停下了脚步。
“祈王冷涯,你记住,我灵婴宁是人,不是你的玩物,你根本没有那个资格管我!我怎么都是属于我的自由,外人根本无权干涉!”
外人?她竟然把他当做外人了?祈王冷涯顿时气笑了。
“灵婴宁,我告诉你,只要你一天呆在这里,就是我的女人,祈王冷涯的妖后。于公于私,你都不应该如此放纵自己的行为!”
“你以为我稀罕呆在这里吗?”
婴宁不屑嗤笑,眼角讥俏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。
“我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!”
看她一副无比嫌弃的模样,着实刺激到了祈王冷涯,面色渐渐阴鸷,咬牙切齿地冷森呵斥。
“本王命令你把这句话收回去,本王不想听!”
觉得似乎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,婴宁冷然一笑,使得原本清纯可人的脸蛋染上一丝冷艳,冷涯望去,眸色不禁深了深。
“祈王冷涯,我告诉你,只要一天我呆在这里,我定会想尽一切办法,扰得妖界不得安宁!定会让你日日夜夜,寝不安宁!”
婴宁一字一句地从喉咙里冷冷说出,坚定不移的眼神昭示着此刻说的话她必定会言出必行!
“你敢!”
祈王冷涯怒然厉声大喝。
婴宁坦然一笑,“我还有什么不敢的!”
“你!”
祈王冷涯一怒之下立马拽住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,四目相对,火星四射,毫不退让!
对于他的接触,婴宁感到无比厌恶,侧旁的双手微微一动。
晓月见机行事听着二人的激烈争吵,突然之间停了下来,担忧地眼神在二人之间徘徊,突然觉得婴宁似乎不对劲,心思流转间脸色陡然一变,在其他人惊讶之时立马跑向前方,大声一喊。
“不可啊!”
然而奔跑没多久,却见婴宁早已利刃冷然出鞘,又快又准,刹那间,一缕残破衣角从半空悄无声息地飘落,静静地躺在地上。
同一时刻,婴宁出鞘之时,晓月正面迎上其冷冽地剑光,光芒入眼,深入大脑之际,脑中一阵剧痛,脑海中竟然闪过一些零稀片段。
惊愕没多久的晓月,大脑深处地剧痛阵阵袭来,面色痛苦的她慢慢抱头蹲了下来。
慕忘情脸色突变,觉得不对劲立马与妙可颜赶紧跑了过来。
痛楚无限放大,每次想要连起记忆,都是失败告终,而且还伴随着更加剧烈的痛苦。
因为疼痛而脸色逐渐苍白的晓月单手支撑着地,谁知婴宁冷言之语又传到了她的耳边。
“离我远点!我不允许杀我师尊之人碰我!你这个骗子!”
骗……子?晓月脑中精光一闪,仿佛在那一瞬间捕捉到了什么,可是又什么抓不到。
她,她感觉似乎在什么时候,在什么地方自己也说过这句话!